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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1日
可能是這天,也可能是前一天或者是再前一天;可能是承受不了烏鴉在枝頭的重量,或者風疾。她落了下來,在公園的地面被觀賞,然後被拾起,離開故鄉。
4月1日
愚人節,幸運或不幸,她被聰明的人冰存,儘管冰箱的溫度也許與故鄉相差無幾。
4月4日
重見"夜"日。室溫暖得驚人,這是所謂經緯度的差異嗎?重新獲得水分時,「還會開花嗎?」她聽見有人喃喃自語。
4月5日早晨
暖燈偽裝陽光之後,她褪下桃紅外衣,底下的粉紅隱約閃爍著北方風景,片段的,閃耀著。
4月5日晚間
她開了。好像沈睡了幾天之後,她讓她驚訝的,綻放。
4月5日夜
第一朵花苞自然落下。
4月6日早晨
她睜開眼,第一件事是戴眼鏡,第二件則是找她。花苞又開了些,也憔悴了些。
4月6日晚間
憔悴與乾燥的意味明顯。
「大概沒力了他們。」有人說。儘管如此,但也夠厲害,生命力夠驚人了。
一期一會若此,她還是想說,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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