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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早上,主持人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今天是我最後一次看見你了嗎?這句話將處於表面以下的離愁鉤出一條細線,原來離愁不到沸點,但絕對超過燃點。

在嘎然句點前,有預期、溝通種種起伏情緒翻攪影響了狀態,於是晚上工作的次數開始增多。儘管不隸屬於組織管理,沒有所謂要被公司控制的上下班時間,但一段時間以來已經盡量維持若可以不要週末都在工作、除非緊急否則大家的下班時間也不要工作。與離愁等重的包括再嘗試對自我能力或生涯實驗性意義的暫時無法結論,困惑且模糊。

覺得工作有幾個特點與戀愛相似。當我在找工作,就算自己覺得已經準備好了,但大環境就是沒有適合職缺、或是求職公司的人事部忙得一團亂還沒準備好,我再積極也沒有用。或者,我有再多想法再盡力,如果與公司的目標方向不一致,也只是白費力氣。

後來,一通基隆某太太的call-in電話, 帶我走出牛角尖。

接著,去採訪一位醫師,深入研究某精神疾病長達六七年的他突然說道:「大家都覺得這個人發神經,不過總是要有人做才有繼續進步的可能。」

有些未能完成的,突然不覺得那麼遺憾,大概我不能控制,但已經努力調整,那通call-in同事是我告別前得到的最好禮物,讓我回憶了當初寄出履歷的初衷,不過就是因為想做一些什麼,真正的什麼,或許可能也許能夠提供很小的幫助的,在過於譁眾取寵導向的全部,然後再給自己一次試試看是否可以的機會。

沒有爆炸但溫熱,收著。

fare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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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ng L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